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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4#tidal wave




CP: 白马探 x 工藤新一




Summary: 

"you came crashing into my heart like a tidal wave. "


Notes:

大家好!白新安利,走过路过不要错过!(x)

激情短打参了一下好卡兹办的24h,很OOC,很玛丽苏,很言情,小学生写作,请谨慎选择是否要接着阅读下去(……)

anyways, happy halloween!! 🎃

我先跑路了辣眼睛了也不准打我!!!

BGM: Tidal Wave - Kiso, Ro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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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高木涉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对着两个站在边上的年轻侦探充满感激地点了点头。


十月的最后一天,东京的气温早已降了下来,深秋的晚风吹落了一地的金黄,沥青的地面在雨后显得颜色很沉,空气中凝着挥之不去的湿冷之意。

这种天气是真的很适合睡觉啊。高木涉可惜地想到。好在忙碌了一下午,总算赶在日暮时分破了这起发生在坐落在东京最繁华街头的回转寿司店里的杀卝人事卝件。

客人们早就被请离了现场,整间寿司店只剩下忙忙碌碌的搜卝查一课的警卝官们和两个碰巧在这里享用午餐、却不慎被卷入这团糟的高中生侦探。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高木默默地想到。工藤君和白马君找起线索和犯人倒是比他们这些警卝官还要驾轻就熟的样子,配合默契十足,效率竟然比以往还要高上许多。只是他之前一直不知道两个人竟然已经熟到能够私底下一起吃饭的地步——说实话,他还以为以两个人都高傲得不行的性子,遇到不肯服输的对方一定会相看两厌呢。现在看来他果然还是不适合去揣测现在小年轻的心理啊。

金发赤眼的青年表情很淡漠,一只手抄在口袋里,背脊挺得很笔直地站在另一个黑发蓝眼的青年边上,虽然礼仪很得体地向高木警卝官点了点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心情糟糕透了,低气压几乎都要化为实质地冒了出来,赤瞳像是变得鲜红了一些,仿佛马上就会有血液流淌下来。

高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再看过去的时候白马探已经敛下了眼,低着眼看怀表,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他没有注意到在移开视线的时候,站在白马探边上的工藤新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对方垂在身侧的食指。

“高木警卝官也辛苦了。”工藤新一扬声,笑容很阳光,像个小太阳,“我们能帮上忙就好。”

高木立刻忘了刚才自己在想些什么,笑容可掬地挠了挠头,看到白马一直在看自己的怀表,以为他们晚上还有什么安排,赶忙说道:“哎,耽误了你们这么久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本来还想请你们吃个饭的,你们如果还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这里留给搜卝查一课来收尾就行了。”

“那我们就先走啦?”工藤眨了眨眼睛,很是乖卝巧。

“嗯嗯,去吧去吧。记得走员工通道,现在外面肯定很多记者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高木对他们挥了挥手,仔细地叮嘱到。

白马很模糊地笑了一声,视线有卝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他边上的矮上一点的工藤,合上了怀表:“辛苦了。回见,警卝官。”说完,他就很干脆地转过身离开了。

工藤眼神瞄到金发青年已经弯身过了警戒线,担心对方失控会做出什么事情,只好充满歉意地对高木笑了一下,匆匆忙忙地扔下了一句话后也快步追上了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等自己同伴的白马:“谢谢高木警卝官有空再聊——啊对了祝你万圣夜快乐!”

“诶——你、你也……万圣夜快乐?”

高木有些看不懂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对着两个已经远去的背影挠了挠头。


难道两个唯物主卝义的侦探今天出来是为了……呃,庆祝万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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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君,等等——”



白马探走得很快,控卝制在工藤快走追不上的速度,却又恰好是能够不跟丢的距离。

等工藤气喘吁吁地追上白马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处在一个鲜少人经过的暗巷之中。暮色四合,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只有天际线还剩下一抹浓艳的紫色,妖气十足的模样,倒是和万圣夜很应景。周围的街灯明明灭灭地闪着,看上去像是年久失修,很勉强地维系着那一点微弱的光芒。工藤弯身撑着膝盖平缓着气息,觉得头有些痛,有些磕绊地说到:“……倒是、也先说明白为什么突然生气啊,白马君。你刚才看上去真的很恐怖,差点以为你要在高木警卝官面前失控——唔!”

工藤新一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猝然裹挟着风袭了过来,直接把他的肩膀抵在了粗砺的墙上,居高临下地将工藤笼在了阴影之中,让他忍不住吃痛地叫了一声。

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白马贵公子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中,眼睛却赤红得可怕,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眼底全是嗜血的渴望。工藤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惜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吓人,牢牢地把他禁卝锢在自己的手臂之下,连跑都跑不了。工藤叹了一口气——跟这个狂躁版的白马探讲道理无非是天方夜谭,等他冷静下来再谈谈吧。他认命地放弃了抵卝抗,偏过头,将自己最脆弱的位置暴卝露了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表情很无可奈何:“……拜托,这回能轻一点吗,白马君。”

白马的眼底掠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欲卝望、挣扎和痛苦的混合,又很快地消失不见。

他低头,一点也没有留情地狠狠咬了下去。




>>>




工藤新一是在一个月前意外发现白马探是个吸血鬼的。

——是的,吸血鬼。没听错。他也差点没敢相信。



那天关东两位名侦探意外地撞上了同样的一个杀卝人现场。工藤新一虽然和白马探并不熟识,一开始也存了点想要和对方一较高下的意思,不过在那位来自英国的青年神色自若地提出联手破案的时候,工藤新一也没有理由拒绝,很爽卝快地应了下来。

一开始都很顺利,顺利令人惊讶的是两个人甚至不需要磨合期,不需要过的交流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并且能够顺着对方的思路找到新的突破口。

这几乎是工藤新一这么久以来破得最轻卝松的一件案子了。

可他也是在合作的时候意外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为什么白马总是会有卝意无意地避过有血迹的地方?

为什么白马在不得不凑近受卝害卝人分析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一种厌恶的表情,仿佛正在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为什么白马会一直有卝意无意地注意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佯装移开视线的时候喉结会小幅度地滚动?


工藤越是观察,越是觉得这事情根本不符合情理。在破完案之后,他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属于侦探的好奇心,在白马有点像是落荒而逃地离开现场之后悄悄地尾随在他的身后。

……然后他就看到了对方通红着双眼,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头全都是冷汗,躲在无人的、摄像头的盲区中,倚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胡乱地翻找出了一瓶不透卝明的杯子,指尖细微地发卝抖,废了好半天才拧开了瓶盖,仰着头将瓶中的液卝体一饮而尽。

工藤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清晰地看到他嘴角留下猩红的痕迹。


……血?


名侦探的脑中难得出现了一片混乱,世界观在那一瞬间的动卝摇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易拉罐被挤卝压的声音此刻明显在得令人寒毛倒立。

下一秒——见鬼,工藤新一可以保证他甚至来不及眨眼——一道残影倏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从耳边骤然刮过的风。过了一秒工藤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抓卝住了。

还是被双手擒住压在头顶上的姿卝势。

真的他卝妈见鬼。

工藤瞪着白马不带感情的赤瞳,还有他嘴角残留的血迹,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几乎要蹦出喉卝咙。

“……白马君?”他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细颤。

对方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用卝力按着他手腕的指腹带着一点不知名的意味摩挲着他的肌肤,似乎是在感受他藏在肌肤下的饱含生命力的血管。

工藤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猜不出对方抓着自己却不吸血的意图,只好和对方大眼瞪小眼,脑中闪现过无数自己知道的关于吸血鬼的传说。这一切都太荒诞了,如同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可他又不能否认自己亲眼见证的事实。

形势一触即发。


半晌。


白马没有任何征兆地闭了闭眼,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兽卝性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连尖锐的虎牙也一并不见了,除了唇角的血迹,一起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工藤赶忙往后退了一步,与对方拉开距离。他一边揉卝着发红的手腕,一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清了一下嗓子,最后还是斟酌着开口道:“……我可以当作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呃,你得告诉我,那个瓶子里——”

白马按了按眉心,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有些颓然地说道:“是鸽子血。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他停顿了一下,抬眼扫了一下黑发青年,“抱歉。”

工藤“哦”了一声,脑子显然还没处理完刚才发生了什么,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没事。”

……好吧,也不能说是没事。

他吁了一口气,见对方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在拿着手帕擦嘴角的模样,又想到哪怕刚才失了控、眼里也没有任何杀卝戮气息的金发青年,胆子不知怎么的,忽然大了起来,故作镇定地挑卝起话题:“所以你是——嗯,血族。”

白马叠起手帕,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摇身一变,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留过洋的贵卝族模样,很是优雅地点了一下头:“血族,吸血鬼,都是一样的。”

工藤脑中冒出很多个问题,叽叽喳喳的,让他太阳穴都有些隐隐作痛。白马倒是很自然、完全没有避讳地接着说了下去:“是血统问题,从小就是,只是去了英国才正式觉卝醒。是的,我的感知系统会比普通人好上一点,案发现场的人血会刺卝激我。是的,动物血很难喝,但我不杀卝人,我也不会在没有得到对方允许的情况下喝人血。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有百分之九十八点七的几率是因为觉卝醒后长期饮用动物血和经常出入现场,导致激素分卝泌紊乱而形成的暴卝动。现在我还能勉强控卝制自己,只是时间长了,恐怕我也会做出一些……我不愿意看见发生的事情。”

他停了下来,注视着工藤。


……白马探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这些话在关东名侦探的脑海中转了一圈,很快就猜到了对方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所以刚才这一切,分明都是对方故意——


白马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还是很温和平静:“你没猜错。我需要你的帮助,工藤君。”

他把求助的话语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哪怕要求的东西在正常人耳中无比荒唐,甚至可以说是不可理喻。

工藤却只是沉默了片刻。

“……如果发现的人不是我呢?”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白马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神色晦暗。

工藤也没有退缩,挑着眉看着他。

少顷,白马终于笑了,弯着眼,心情很好:“没有这个如果,工藤君。”

他踩过青石板路,走到工藤新一的跟前,慢条斯理地替他抚平了衣领的褶皱,声音很轻:“你不是猜到了吗?”

工藤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卝案,难免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垂下了眼,避开了几乎能够烫伤肌肤的视线。

“我没有强卝迫你、或者利用你的意思,工藤君。希望你不要误解。”白马垂首站在工藤的一步之外,很镇定地说道,“你自然有权卝利可以拒绝我。”

工藤没有说话,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白马又哪里能不明白呢?

他别开脸,神情有点落寞:“我了解了。今天打扰到你了,工藤君。”

说罢,他就很干脆地转过了身,往巷子外走去,摇曳的路灯在前,影子落在他的身后,被拉得很长。

“——等等!”

就在白马即将转身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一个很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金发青年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对上了一双蓝色卝眼眸。

工藤问:“如果我给你……嗯,你想要的东西,你的情况就能好转吗?我的意思是,保持理智……不伤害别人。”

白马望着站在巷子尽头的青年,倏然笑开。


“——当然了,工藤君。”




>>>




显然,白马鬼话连篇。



“——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白马探!”

工藤捂着脖子,眼前因为贫血一阵发黑,不得不依靠着对方的半搂半抱才没有腿软到跪在地上。他的额头抵着比自己高上些许的青年的肩膀,第一次被吸得整个人都有些头重脚轻的,恼卝羞卝成卝怒地斥责到,甚至喊上了对方的全名。

……可惜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抗卝议在吸血鬼白马探的眼中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波斯猫。


白马探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暴卝虐不见了踪影。他的动作很小心地搂着清瘦的侦探,哪怕刚刚才吸过对方的血,在对方最为致命也是留给最亲卝密之人的地方留下了齿印,现在他也仍然很绅士地将手扶在对方不会感到冒犯的地方。金发青年有些不安地舔卝了一下嘴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自己差点做了什么,背后冒出了一片冷汗,表面却仍然很从容:“是我的错。我一时没有控卝制住自己——对不起。”

工藤:“……”

你道歉得这么快那我还能说什么?

白马又说:“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远。”

工藤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别糊我,当我不知道白马宅在哪里吗?”

白马“哦”了一声,声音拉得长长的:“啊,看不出来工藤君竟然对我这么上心。在下受宠若惊。”

工藤:“…………”

能不上心吗先生万一您不小心失控了我还得赶紧联卝系警视厅疏散呢。

白马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很为难:“但你现在确实走不动路了。”

工藤一听这个就来气,想穿越回过去打醒轻信对方的自己:“你说怪谁?”

白马从善如流:“怪我。所以我在为此做出补救。我自己住的公寓确实在这附近。”他顿了顿,又说道,“正好有一件事情要跟工藤君商量一下。”




>>>




白马探的公寓在市中心的高层,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和远处火红的东京塔。


“想喝点什么?”

白马站在冰箱前,头也不回的问到。

工藤侧着脸看窗外高楼外的风景,心不在焉地说:“矿泉水就行。——白马君是一个人住吗?”

“嗯。父母比较忙,我卝干脆就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由远及近,结束于玻璃杯碰撞桌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工藤的视线转了回来,落在刚坐下的白马身上。

“……多谢。”他拿起杯子,慢腾腾地喝着,全身还是有些发软,陷在柔卝软的沙发里,意识都不自觉地松卝弛了下来。“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白马探双手卝交叠着坐在工藤对面的沙发上,背脊笔直,姿态很端正。

他说:“今天失控了,我确实很抱歉。是我失约了。”

工藤很随意地点了一下头,刚才只是一时气愤,对方最后收了手,休息几天就好,倒也没什么大碍:“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知道的,以免以后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白马静默了一下。

“如果你想终止合作,我不是不能理解。”

工藤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忽然因为这句话心里有点堵得发慌。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白马低着眼,碎发落在额前,挡住了他的眼睛,“事实是,我确实会伤害到你。”

“……你不会。”工藤莫名地开始烦躁了起来,把杯子搁在了桌上,重复到,“你不会,白马探。你不是那样的人。”

白马探定定地看着工藤新一:“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情绪已经开始不可控了——我差点杀了你。”

工藤闻言,总算是冷笑了一声,扬着下巴道:“但是你没有。你倒是先说说你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不可控?”

白马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工藤:“你知道你为什么失控。你只是不想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马仍然没有说话。

工藤越是因为对方没头没尾地提出终止约定而愤怒,越是冷静得可怕:“我可以和你终止我们的约定。我的要求是你必须坦白。”

白马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指甲嵌入自己掌心的肉中。


过了一会儿。


“……今天是万圣夜,可能有点影响到我。”白马探别过眼,声音很低哑,喉卝咙发干,脸上难得的有点发烫,“尤其是在遇到事卝件之后,你和高木警卝官又说了四分钟三十六秒的话。”

工藤愣了愣。

白马接着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荒唐。我很抱歉,但我无法肯定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

“你……”工藤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心里像是有只小鹿正在满世界的乱撞,有个念头呼之欲出,灼烧着他的神卝经,他的血液甚至都因此而沸腾。

白马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抵在自己的眉尾,像是有点自暴自弃:“你还不明白吗,工藤新一?”


工藤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马。

他想,他又怎么能不明白呢。

这太明显了。


他曲了曲食指,正打算说些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在他还没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按在了狭窄而柔卝软的沙发里,天花板上挂着的灯光被一片阴影掩住,唇上传来疼痛的感觉。

——白马探在吻他。



工藤蓦地睁大了眼,一时间忘了呼吸,缺氧和贫血的感觉倒是争先恐后地席卷而来。

眼前晃晃荡荡的,总是精密运行着的大脑一时间无法思考,只剩下一个最为原始、最为本能念头——

早就该这样了。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一眨眼的事情,白马终于留给了工藤一点喘卝息的机会,却没有起来的意思,鼻尖还是能若离若即地擦过对方的,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气氛暧昧而潮卝湿。他的手撑在他的耳边,柔卝软的发卝丝扫过工藤的额头,嗓音沙哑,眼神很痛苦,如忏悔般地说:“我控卝制不住自己,工藤新一。我已经不相信我自己了。”

工藤的每一声呼吸都显得很清晰,浑身都在发烫,软卝绵无力,眼睛被吻得湿卝漉卝漉的,像水洗过一般。

他最终还是笑出了声,用尽全力地伸手拽住了白马探的衣领,嘴唇擦着对方的耳畔,用发着颤的气音说道:


“——那就相信我啊,白马探。”




>>>




夜色越过窗沿,在冷清的玻璃橱柜上映出了交叠晃动的人影。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 

后续大家都知道的自己想想就行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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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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