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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沉浮



CP: 原著向 + 威士忌组,服部平次 x 工藤新一

 


Summary: 

人生中十件最遗憾的事情。

虽然我只选了八件。


Notes: 

送给诺娃。我是爱你的(认真)

惊天巨糖,一点毒都没有。

私设有。还一大堆。然后我还OOC。别看我强行起了个名字,实际上就是八个段子(被揍)我就,不打tag了……不知道打什么_(:3看到随缘系列hhh

不是正剧,全都是我自己的脑补,请注意前面的CP提示。每一个段子都是独立的,没有关联,没有关联,没有关联。

嗯,以上,祝食用愉快。






不可避免的死亡



赤井秀一养成了一个习惯。

他总是会在一些特别的日子里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早就已经过时的翻盖手机,闭着眼睛都能准确的找到那条短信的位置,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地看,眼神晦暗不明,叼着的烟在黑夜里明明灭灭,有雾缓缓升起。


比如七夕。

比如二月十四。

比如中秋。

比如她的忌日。


[大君,如果这样能脱离组织,你能够作为我真正的男朋友和我交往吗?]


赤井秀一静默了半晌,又一次删掉了回复栏里的从来没有发送过的那个字,然后合上了手机。



永远的过去



曾经的威士忌三人组,是那样矛盾的存在。

就算是在肮脏的、不见天日的、迫不得已要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的组织里,他们也依旧有那么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降谷零这样想着,没有意识的微微弯了弯嘴角。


三个人曾经抱着酒瓶,坐在河边,趁着夜色喝得烂醉又神智不清——至少在降谷零的印象里是如此,然后在黑暗的间隙里小小的喘一口气。然后他又因为不知名的笑话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挥舞着酒瓶和苏格兰滚在一起,苏格兰也没什么反抗,笑嘻嘻地任由他胡闹。旁边的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降谷清晰的记得他眼底不自觉染上的笑意,明明灭灭的在灯火里格外明亮。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夜色很凉,华灯星星点点的落在了河底,有孩童欢笑着从河对面成群结队的跑过,还有鼻尖除了酒之外若有若无的花香。繁星满天飞舞,银河从暗沉的天幕中横跨而过,掉进了他们的眼底。


在那个晚上,他们刻意忘掉了各自肩上背负着的沉甸甸的、几乎让人直不起腰的使命,刻意忽略了虎口因为多年握枪而磨出的厚重的老茧,刻意不去想今后还要面对的更加黑暗的岁月。



然后,降谷零端着装有波本的酒杯,轻轻地和他面前摆着的一杯苏格兰和莱各自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没有丝毫犹豫地站了起来,转身顺着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台阶,离开了众人长眠之处。



无可奈何的遗忘



[再记


我想我大概是

喜欢上你了]


松田阵平在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至少,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愿。

只是佐藤,真是非常抱歉,接下来的日子不能再陪你一起走了。松田苦涩地笑了笑,然后看着数字从1跳到了0。



对于佐藤美和子来说,松田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她一度以为,他将永远是留在她心里的最深刻的一道伤痕,无法逃避,无处治愈,就算是高木也没办法改变这一点。

只是她在选择删除了松田的那条短信之后,她开始渐渐的让留下的痕迹变得更淡些,再淡些,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疼痛。


以至于时间慢慢流逝,她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松田的模样,记不清他打着哈欠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记不清他叼着烟走在她身边听她训斥的样子,也记不清他眼底小心藏着的爱慕。

再想起这个松田阵平这个名字,她的心也不会疼得窒息,也不会因此而打乱阵脚,无所适从。


是的,松田仍然是无可代替的存在,但她已经逐渐接受自己无可奈何地开始遗忘松田阵平的这个事实了。



没有选择的出身



宫野志保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童年在大多数的时间是黑暗的,看不到未来的光亮,眼前只有灰蒙蒙的一片,只有自己的姐姐在回家的时候笑意盈盈地跟她打招呼,询问她每天的课业如何,然后围上围裙走进厨房给她做晚餐时,他才能感到久违的温暖。

听姐姐说,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但是给她留下了二十盘录像带,让她每年的生日再听。

她承认,她小时候对父母的感情是又爱又恨的。

她曾经是怨恨过自己的父母的,怨恨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她要因为他们的原因被迫加入黑衣组织,为什么她要去面对这个世界上所有污秽的一切。

渐渐的长大了,她接触了更多的世界,开始逐渐理解了父母的选择,然后她期盼自己每年能够快点长大,她才能够听母亲留下来的录像带。


宫野志保生来就是为组织工作的,仿佛她没有任何其他的选项,她也以为她的一生也会像她的父母就这样过去。


后来姐姐的去世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宫野志保在吞下APTX4869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了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或许不能改变我的出身,但我的人生再也不会被这个该死的组织操控着了。




流逝的时间



十年一晃而过。

不是梦境,而是,实实在在的十年。

是工藤新一已经从失踪被判为死亡的十年。

是江户川柯南迈入帝丹高中的十年。

是物是人非的十年。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终于喜结良缘,还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婚礼还特地给柯南发了一封请柬。

目暮警官也到了不惑之年,退休回家养老,乐得逍遥四处转悠。

怪盗基德终于铲翻了当年杀害他父亲的那个组织,金盆洗手,以黑羽快斗的身份成为了举世闻名的魔术师。

服部平次加入了公安,成为了降谷零的后辈,还是会见缝插针的来帝丹高中找他,跟他说点最近的见闻。

赤井秀一回到了美国,听说至今还未结婚。

毛利兰在最后终于放弃了等待。


工藤新一——或者说,江户川柯南,觉得他在这十年内,不可抑制地飞速老去。

他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漫长又荒诞的无聊幻想,等到梦醒时分,睁开眼睛,还可以看见兰正在叉着腰训斥着自己整天沉迷于福尔摩斯的模样。


那该会是多好的时光。



离你而去的人



“我说,你也该回来了吧。”

“兰每天做的菜都是一个味道的。”

“你也闹够了吧,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许久没有等到回复,毛利小五郎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

“……那请你,遇到什么困难,务必要来找我。”

片刻的沉寂之后,毛利小五郎转身离去了。


妃英理等到背后门关上的声音,静默了片刻后,拿起了那个被倒扣在桌面的相框。里面的毛利小五郎搂着妃英理,笑得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白痴,毛利兰在一旁弯着眉眼,搂着妃英理的臂弯。



明明是这样互相喜欢对方的存在,明明是一个这样完整的家庭,为什么最后还是走到了分道扬镳的结局。



倒向你的墙



降谷零在那天体会到了什么是天崩地裂,什么是万念俱灰。

在听到天台传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推开了桌前的文件,也不管它们乱糟糟地甚至还掉到了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天台,一脚踹开了门。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他一生的友人,他一生的战友,浑身是血的坐在地上,胸口的鲜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开,在他的胸前展开了一朵又一朵暗沉而鬼魅的曼珠沙华。

降谷零觉得他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止了。

他开始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景象,红色开始填满了他的视界,和惨淡的白色天空搅在了一起。


降谷零踉踉跄跄地推开了站在旁边拿着枪,身上还带着硝烟味的赤井秀一,跪倒在了已经失去呼吸的苏格兰身边,呼吸粗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鲠在喉。他想要声嘶力竭地大哭一场,到最后却连眼泪都没有落下几滴。

他只是趴在苏格兰满是鲜血的胸口,喘着气,声音里夹杂着血丝。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遍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不可救药的喜欢



服部平次疯狂的、又怯懦地喜欢着工藤新一。

所以哪怕有再多证据证明工藤新一就是凶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如何替他隐瞒下来,然后找出所有可能的证据去推翻这个理论。

就好像,在这个叫做工藤新一的人面前,他所坚持的一切——所信仰的正义和因果报怨——都在刹那间分崩瓦解,唯一剩下的,只有对工藤毫无保留的信任。

因为工藤才不会杀人。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后来在他的肺被子弹一枪穿过,呼吸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全身绵软无力,他还是艰难地扯起了一个笑容,靠在墙上对站在自己面前那个看上去已经崩溃的小学生抬起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工藤,你知道,我的这颗心啊……”

是这样,无药可救、心甘情愿的为你沉沦。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手就已经不堪重负地从身侧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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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快递。

作者现在在重症病房吐血。

捅刀这种事情果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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